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的俄狄浦斯情结病理模型

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的俄狄浦斯情结病理模型


在东方文化的印度和中国,月亮的神话是与爱情、情欲、美好快乐的性爱相关联的,佛教中的月轮天女、月宫女神就是柔和轻快地展示美丽令诸天赞叹不已的裸体、在山岗上轻柔舒展裸体沐浴疏离头发、让帝释天都赞叹不已,也代表着月天的五欲快乐男欢女爱的天国夜色花园般的轻快愉悦安宁与休息的和谐幸福,中国虽然远没有那么典型,但也差不多、月亮不会代表处女而只会代表处女变成真正的女人,处女在中文里的意思、就是”还不是真正的女人”,意思是不算完整的女人那样的意味,如”处暑”与“大暑”的区别。相比之下,希腊神话里的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不仅自己绝不发生男女情欲、而且专门保护不发生情欲的处女、而且还多以代表内在与外在、无意识与意识、自我与他人之间最尖锐的对立的情感爆发的故事形象而出现,专门表现外表美丽但却像占星中代表出现问题和危机的满月那样带来冷酷的冲击和动荡,希腊神话中月圆时这个角色的力量最强,也最不容“冒犯”,所以“满月状态”在希腊神话中更多是阿尔忒弥斯暴怒、带来动荡和伤害的时候,因此无疑希腊神话的月亮女神太过作为”满月”原型的象征投射了,阿尔忒弥斯作为处女神、其象征体系呈现矛盾性,她既是生育保护者(如分娩妇女的守护神),又坚决否定自身和女人们的性欲,这种病态的心理分裂应该说反映了古希腊对女性角色的焦虑,即又要不得不接受只有与女性性交才能生育,有极力试图娘女性与与"性欲对象"分开,从而塑造女性作为”生育容器”与“性欲对象”的分裂形态,拉康就曾指出,处女神话本质是父权制对女性欲望的"阉割",通过神圣化消除其主体性,实际上就是将女人给想象制作成没有性欲的机械式生育工具,所以阿尔忒弥斯这个神话人物角色就像表面有魅力,内在完全冷漠没有情欲能力没有情感价值的那种女性形象,难怪在希腊神话里这个阿尔忒弥斯要被婚姻女神天后赫拉的力量给压倒、自己那张打猎的弓箭被赫拉轻易夺走然后折断成两截仍在地上踩在脚下。


古希腊神话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可能是因为同性恋太流行而导致的,男人的情感精神价值兴奋点被错位地总是配置到别的男人身上,男女之间失去爱情的精神情感连接,不能认为这是先天正常的,因为这些男人的同性恋兴奋的射精分明是为异性恋准备,当然因为男女群体快乐分享的原因、异性恋中会加入一些同性恋色彩的中间环节,但这些同性恋似的中间环节不是真正的同性恋、而是过滤在异性恋的背景里、作为前期性快感催动男人群体互相交换各自与女人群体之间的性爱情趣及作为性爱情趣的前提的各种前俄狄浦斯式的快乐经验、进而催动男人群体和女人群体之间性爱情欲的快乐互动分享,男女之间的性爱性爱才是作为终极性快感,这种基本雏形上、辐射到群体的话统计上会有分化出一些专门同性恋的男女、自身不追求男女关系不追求基因直接延续但却协助推动和自己同性恋的人的男女关系、推动类似的(所以容易引起情感共鸣)的基因的延续。但是,这种背景与点缀的关系如果倒置,就会产生病态。而在男人忙着同性恋的情况下、女人自然也是忙着同性恋的,在自身心理模型的世界情境预设属于同性恋变成了统计上的群体背景的这种取向方向性的同性恋的话,往往就是倒置俄狄浦斯情结、分享各自禁欲性压抑和性神经质对性欲和情欲感情歇斯底里地抵触的病态刺激感、通过对着“我们同为这种性压抑性神经质的感受的女病人”的感受进行同性恋兴奋自恋自淫、从而形成“同为性压抑和性神经质的女(病)人”之间的倒置俄狄浦斯情结的畸形同性恋,并且唯恐这样的自恋自淫被男女关系给“污染”掉、也就有了处女一词在希腊文中被被安排成永不沾染情欲的所谓的“神圣”存在那样的意思了,而这根源在于古希腊的男性的俄狄浦斯心理纠结,以男同性恋去反向形成地掩盖恋母弑父的心理冲突的同时、也就通过男同性恋去移情寄托那种以转向恋父来掩盖弑父情结的心理原型,进而顺理成章地情欲感情上疏远女性、以及塑造女性无性欲地服从于自身那些困扰在冲突里的俄狄浦斯情结的性嫉妒的禁锢支配的塑造。


恰巧希腊神话中宙斯和阿尔忒弥斯、阿波罗三者之间,呈现出很像人类中普遍的多个兄弟姐妹的家庭里那些子女们俄狄浦斯情结的情欲纠结,父亲像个酋长、其情欲带着强势的霸占性的扩张,子女则仿佛受到父亲对自身本能能力的威权压制,无法获得情欲、要么转向同性恋、要么总是失恋(阿波罗,命运神经症那样地属于实际上即效忠于失败的情欲模式的内心深度内在世界)、并且希望兄弟姐妹中的异性一方永远保持没有得到过男女关系和没有发生过情欲的状态,以迁就情感失败的自身的性嫉妒移情对近亲异性同辈的幻想性性统治幻想的满足(在希腊神话中阿波罗就希望妹妹阿尔忒弥斯一直保持没有和异性情欲接触和没有保持没能性交的处女状态)。有趣的是,太阳神在东西方神话那里也形成鲜明的对照,东方的太阳神如古印度神话里的日宫天子(名为苏利耶、意为“宝光”),完全没有阿波罗那种“总是失恋的帅哥大男孩”的倒霉形象,相反情欲阳光得多,与拂晓女神乌莎斯是浪漫的情人,充满了诗意与情欲的联结,象征着日出时光明与新生的浪漫交融,苏利耶与拂晓女神的情人关系的联结、象征呈现两性关系的阳光自信地爽朗和谐的气氛的同时也被投射了自然界的循环与丰饶,这种太阳神的浪漫形象的情欲自然流露,象征了自然与人性的融合,情欲被视为生命循环的一部分,而非禁忌或冲突的来源。而印度教月神(Chandra)在《欲经》中象征着欲乐美学,与拂晓女神一样,她们的男女结合体现"正法-欲乐-解脱"三位一体,与以俄狄浦斯情结的典型而著称的希腊神话非常不同。


值得题外补充说明的是,太阳和月亮并不总是这样作为俄狄浦斯情结或男女形象的象征,北欧神话的男神女神,与佛教密宗的日月象征是一样的,太阳是女神,月亮是男神,月亮此时显然是弯月,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女性通过太阳象征着女性生殖器和乳房,性爱并无污染的意思而是神圣快乐的,也许这正是每个人人格中都有男性面和女性面、与外显的形象和气质的性别力量相对、内在有着另一性别的力量补充,因此在强调内在直觉形象的密宗里,以内在有着另一性别的力量补充的方式作为性别的象征呈现,这种内在另一性别力量对外在的明显的性别力量的补充、辐射到文化上那就是统计上有着如北欧神话那样日月神明的性别角色相反,此时太阳和月亮同样不像希腊神话那样反映俄狄浦斯情结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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