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会误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而合理化其基础需要层次上过度表现的心理补偿
马斯洛的理论体系里、自我实现的最高体验境界并不曾独立于所谓低级层次的需要,马斯洛也从没有将“低级”层次的需要给裁判成是低级的,而是指出那是基础的、不可缺乏的,自我实现及其最高体验,会让人类更加弹性得多、自由得多,对基础的匮乏性的需要的不满的耐受能力和满足延迟的能力增强、但不是独立于基础的需要,可以说是在基础的匮乏性的需要里更自由更有心灵的自主性,但这些自主性同样不是为了独立和摆脱基础的需要,而是人更加自由了之后更有弹性更加柔韧自主从而满足基础层次的需要的同时也可以满足更精细更深刻意义的更高等级的需要。
马斯洛理论的逻辑雏形、本身就是“低级”需要被保障被完善,更好的需求及其才会出现才会推动自我实现及其最高体验,自我实现这一阶段之下更基础的需要、在马斯洛理论里称之为“匮乏性的需要”,也就是那如果得不到满足、人如果想要独立于这些需要、就会引发匮乏的不满足的反应,这还长期被中国马克思主义特色心理学批判为资产阶级思想、不知道人就是要独立于声色犬马就是不要物质享受而忍受贫困也要专门崇高舍己为人的所谓本质的;更高层次的需要的满足,在马斯洛理论里本质上与基础层次的需要呈自发的调和关系、不存在用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的方式去“脱离低级趣味”地脱离掉生理性的兴奋和快感的状态,实现更高层次尤其实现自己成长的需要的人、在基础层次的需要中更自由更有弹性,但这些自由表现为基础层次的需要满足起来更加柔韧更能高效率地发挥支持更高层次需要的作用,而不是从实现高级需要的基础层次需要这样的基础中“独立”出去。
所以、标榜自我实现和最高体验让自己“独立于那些低级的需要”地“脱离低级趣味”的那些人,性格多半有点中二病,在“低级需要”里面临人际关系的竞争的心理纠结、特别是面临俄狄浦斯情结主题浮出在前地在响应自身心理世界的情欲心理人际关系的环境资源角逐上的心理纠结,处于失意和不平等等状态,于是将其自身还能部分地满足的所谓低级层次的需要的那些满足所支撑着自己能理解能体会的更高层次的自我实现和高峰体验等需求,当作其自身在所谓“低级”需要中遇到的失意需要发泄情绪、采取各种反向形成、压抑、否认需要的躁狂性防御等去发牢骚和贬低对手的时候,所采用合理化也即“掩饰”这一防御机制,形成“二次防卫”地对防御机制的状态使用防御机制的防御机制衍生链条。由此,自我实现及其最高体验(高峰体验),实际上被当作隐秘的借口去运用,自然不知不觉一定会将自我实现及其高峰体验解释和运用得多少会悄悄地偏离其原本的逻辑基础,因为这种将其用作掩饰的运用和解释所想要实现的形态,真正的欲望焦点并不在自我实现的高峰体验之上而在于以此形象的姿态去发泄“低级”需要层次里没有解决的心理情结的纠结的情绪。
而这样的状态的那些人,偏向马克思主义,连指出人类在恋爱中因为想象设定了自己什么形象和自己需要的又是什么形象的对象、阻碍了感性的本能的自然流动这一现象时,都要引用那种牵强地将这当时是资本主义造成的、是资本主义把这些恋爱中的人的性格外貌等状态的形容词当作商品去生产和推销、导致人类成了那样😂的那些牵强的说法,说得好像那是强买强卖强行灌输、好像不是资本主义的奴隶主义封建主义里这种思想灌输不是更强制而是因为没了资本主义的特色所以变得不怎么存在似的,从这些就可以看得出,那种牵强地愤世嫉俗及其背后的自尊、情欲等自体世界失去平衡而又在补偿中一边顾此失彼一边过度表现的心理纠结,对马克思主义中明显无法符合逻辑的那一部分理论所描述的乌托邦形态的赌气似的信仰情绪、通常是在这样的不良状态的温床里产生的,很多马克思主义的人也确实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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