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精神分析手术刀的社交媒体日常化解剖、去对付德国那个在马斯克反动教唆下普鲁士封建军事帝国回归似的“另类选择党”
要用精神分析手术刀的社交媒体日常化解剖、去对付德国那个在马斯克反动教唆下普鲁士封建军事帝国回归似的“另类选择党”
马斯克现在公然就是法西斯政治人物,类似于当年的戈培尔兼一部分希姆莱的角色,这个人所力挺的德国“另类选择党”,这个党及其选民骨子里也是很崇拜暴君皇帝的,不过文化素质比川粉要高出好多好多,起码基础教育是完整的,不是那种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哧胡子瞪眼胡说八道的那类美国粗野气质十足、“谁粗野自恋谁是老大”的那类人,而是传统欧洲贵族气质的那种有文化、通过精巧的心理防御机制制造文化上的合理化伪装来修饰和满足自身不良心理动机的反动派。
对于这种人,那就不能用对付美国川粉的方法、不能靠辱骂和批斗,而要靠传统欧洲风格精神分析临床式的深入心理分析,在心理分析中展现所谓的“特别选择党”的选民们个人潜意识对强悍专制的家长制父亲的恋父依恋、以及集体潜意识里对普鲁士专制文化传统的依恋与继承。他们怀念“黄金时代”,但那个时代其实是一个压抑、威权、军事化的社会,全靠对集体对领袖对君王的恋父情结、去代偿活泼自由的人类生活和关系的欲望与快乐。他们表面上可能会使用“自由”的概念来攻击左翼(如反对言论审查之类等),但他们实际上害怕真正的个人主体自组织的自由,他们只是打着自由的旗帜要求“压制自由”的自由,他们不喜欢社会的流动性,不喜欢多元文化,不喜欢身份的丰富性非标签性,因为这些都是对他们依赖于“有固定等级、有清晰权威、有明确社会角色分配和限制的社会”的外来支配性力量去划定自身心理边界的心理世界而言,就像打乱掉他们这种虚弱心理自体用来代偿心理世界边界感的“专制‘强有力’的分配设定”,他们反对如东亚、南美等地区并不具备强烈病态宗教文化背景、并无恐怖主义安全威胁可能性的地区的移民,真正原因并不是“经济”或者“安全”,而是害怕自己在幻想中被权威父亲所固定分配好的身份地位被别人分一杯羹。
那么,对这个所谓的特别选择党的那些选民的这些精神分析显微镜式心理解剖,要在社交媒体上津津乐道,用冷静而一针见血的精神分析语言对其心理来龙去脉进行反复解剖,让他们的意识形态成为心理分析的“活标本”,从文化、历史、心理学角度去解剖他们,把他们的思想模式变成一个被分析、被讨论、被研究的“病理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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