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革命、革到最后没得可革了就革掉人类甚至生物性本能的命”的那些对抗性偏执控制狂的极左派
“永远革命、革到最后没得可革了就革掉人类甚至生物性本能的命”的那些对抗性偏执控制狂的极左派
川普和马斯克这样的种族主义、自私自恋帝国主义倾向的人得以政治上崛起,也和美国的左派“越左越好、永远革命”的神经病化令人更加难以忍受、导致“两害相权取其轻”那样的情形有关系,比如这些年美国左派“永远革命”式的进步主义,的确已经到了“没什么可革了,就开始革掉人类性本能的命”的地步。他们从最早的争取LGBTQ权利,到后来极端政治正确(cancel culture),再到最近几年对性本能的审查和妖魔化,这已经演变成一种“纯净化”运动,永远革命革着革着没东西好革了把人类性本能当作冒犯和歧视、把人类性本能本来非常自然和健康的色情当作丑恶去禁止,拧着来地把革掉人类性本能的命给当作进步价值的倾向,这帮病人把性本能和人类自然的生理需求妖魔化,认为任何性表达都是“冒犯、歧视、压迫”,对色情进行强烈污名化,不管是艺术表现还是自然的人类情色,都被他们视为“应该被消灭的不道德现象”;此外这帮人还热衷于推行极端无性别化、去性化文化,甚至有些进步派已经开始认为“所有性别表达都是被社会建构的”,而不是自然存在的。这不是神经病,那什么是神经病。
所谓的“所有性别表达都是被社会建构的”,简直智障,不科学到姥姥家了,弗洛伊德曾批评这种人,指出这种人的逻辑就像用纸扑克搭桥,根本不值得跟他们讲那么多绕来绕去的逻辑。人类的性别和性本能如果是社会构建的,那么动物的性本能和性别又是谁构建的,难不成是人类强行想象的,说性别和性本能是“社会建构的”,那动物呢?猴子、狮子、狗、海豚、企鹅的性别是谁给它们“建构”出来的?难道是人类社会给猴子定了性别规则,猴子才知道该怎么繁殖?以后猴子性交也要禁止拍摄、禁止上传到社交媒体以免造成性别冒犯了吗。人类的性别和性本能只是有社会文化的维度,但有社会文化的维度不等于任由社会文化捏造、也不是被社会文化给捏造出来的,X坐标不是Y坐标捏造出来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都能钻牛角尖钻歪了。
这些极端“性别建构派”把文化对性的影响放大到100%,直接抹杀了生物本能的作用。这就好比人类吃饭有文化差异(有的地方用筷子,有的地方用手抓饭)、于是就说吃饭这件事是社会建构的,人类的语言会因文化不同而不同,但你能说人类的语言能力是社会创造的吗?难道动物不会发出声音沟通?
沿着这种”性别是社会建构的”的虚幻幻想及其虚假正义感,他们开始对色情感到敌视,所以说极左左着左着就和极右抱在一起了,把本来正常人类性本能里非常自然的健康的色情情趣、欲望、行为和形象,给当成什么性别歧视和压迫,这种所谓的“进步派”、实际上是内啡肽分泌失调地幻觉自己进步、觉得好像只要自己似乎在摧毁什么传统的习惯上的顺着自然的姿势但自己印象中似乎不公正的东西、而用拧着来的姿势去对抗什么地追求自己印象中觉得是正义的东西,自己好像这就是”进步”了,实际上就是偏执心理和偏执思维发作,这帮“进步派”不是借故炒作、“越左越夸张越吸引眼球吸引政治资本所以越好”的那种小人,就是MMPI里Pd尺度得分超高的病人。借道左派去”越左越好、越有利于自己偏执激烈姿势表现自己‘进步’”来吸引政治资源的那些小人不用多病理分析什么了,很直白地就是假仁假义;而那些病人左派“永远革命”式的进步主义,则是到了“没什么可革了,就开始革掉人类性本能的命”的地步,这不就等于《动物庄园》从纯政治蔓延到性别政治和性爱领域,聚焦于床上形象搞革命、让人类做爱都要自认自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堕落保守腐朽的事情、退化成无性生物出芽生殖似的才叫进步那样地受到这帮人的恼害,生物无性好像才叫没有社会压迫的建构,好像才能符合这帮人用自己和自然的姿势作地以“拧着来”的姿势去追求的、他们幻想中自以为是反压迫的平等和正义的印象的那种颅内正义,于是这帮人把人类色情这些正常性本能而且本来以快乐善意互动的本能互动图式为原始基础的正常事情给当作什么性别压迫、歧视、冒犯,这不就是颅内正义自以为自己是在追求正义的对抗性偏执狂独裁者灵魂们对人类性欲进行专制性奴役、所以这帮对抗性偏执狂和控制狂的“左派”需要对被专制性奴役的人类情色和性生活进行妖魔化。这样的左派怎么会不神憎鬼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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