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和皮肤性感快感的关系

毛发和皮肤性感快感的关系


人类作为哺乳动物中的一个特例,大部分皮肤脱毛,却奇特地保留了头顶的浓密头发。学术界对此提出了许多假说,比如散热假说、寄生虫假说、社会象征假说等,但这些解释多数从“生存”角度出发,却忽略了一个最直观也最贴近人类体验的问题:人类身体最敏感、最易引发性兴奋的部位,恰好是最少毛发的皮肤区域;而保留毛发的头皮,却是全身最不性感的区域。


这并不是巧合,而可能是一套我们尚未系统描述过的、带有“圆环因果”特征的演化逻辑。在原始环境下,皮肤的触觉敏感度对于亲密行为的诱发有极大作用,尤其是对轻触、温度、亲密互动的反应,这种神经上的敏感度配合毛发的稀少,能极大增强性唤起与性满足。而正是这种性唤起——不是生理性的存活本能,而是性吸引力本身——在演化中成为一种重要的生殖优势。


换句话说,毛发稀少的性感皮肤越容易被爱抚和唤起快感,就越容易在两性关系中获得青睐,而提高繁殖成功率,出于快感、繁殖和亲密关系友好协作的需要,人体也会倾向于自己变得减少固定密集生长阻挡皮肤接触的大片毛发的面积而增加性感感受力强的皮肤,代际累积下来,这种“毛发稀少+性感增强”的身体结构会被更多表达出来,最终演化为人类今天的皮肤状态:大面积裸露,性感区域分布广泛。


而且这不会是单向演化因果关系,而是“圆环因果”性感 → 脱毛 → 更性感 → 更脱毛……”地循环,毛发的减少和性感的增强互为因果,构成一个共振系统。


所以,长着头发的人类的头皮区域几乎没有参与性唤起,它在触觉结构上是“非性感区”,它是不需要性感所以不脱毛,还是不可以脱毛所以不性感,最初的因果关系虽然还不明朗,但毛发的减少不仅仅是为了散热和干净而是更根本地与性兴奋挂钩已经不难被理解了。性感的增强,反过来也推动毛发的退化,这种身体选择长期被忽视。


真正让我们脱毛的,也许不是太阳和跳蚤,而是爱抚。长腋毛的腋下皮肤对性快感的感受力也是比较差的,包括阴毛的三角区都是这样的,做爱时抚摸和舔阴毛部位的皮肤其实没有太多感觉,所有毛发浓密的地方,皮肤的神经性兴奋能力就弱,性兴奋感受力强地方,毛发就少,这里说的性兴奋,不是生殖器快感高潮完成性交的性兴奋、而是推动完成性交、促使生殖器越来越紧张地快感兴奋的那种性兴奋,即《性欲三论》中的“前期性兴奋”,弗洛伊德指出性欲不是一开始就集中在生殖器,而是分布在全身多个区域,像口唇、肛门、乳头、皮肤等都是“前期性快感区”,足部(脚掌)和手掌也在这种“未充分觉醒的性快感区”范围之内,只是日常社会并未赋予它们这种“性功能”,但一旦通过实触刺激,它们就能激发出快感性,这个快感是身体自己提供的,而非心理结构附加。所以,毛发并不只是为了御寒或散热而来,也不是单一基因突变“被留下”了,而是在性感与身体快感的多重回馈中,一点点朝着“皮肤成为爱抚界面”的方向自我演化,不是自然为了生存,而是身体为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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